第(2/3)页 施耐德嘶哑地说:“战争,最后是避无可避的战争。” 这是模拟后的结局,现在卡塞尔面对的就是这样两难的抉择。 “从小我就和古德里安一起被人监视着,我可不想老了以后也那样。” 曼施坦因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回忆。 “听我讲个故事吧,反正现在你该做的都做了。”… 执行部部长施耐德教授点点头,他的确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看校董会的反馈了。 兴许这个故事能带来些什么也说不定。 “我小时候就没有爸爸,家里缺个男人的后果就是我妈妈那种坚强的人也会被遭受调戏,那时候是80年代以前吧..挺动荡的,我和妈妈天天搬家,也没有朋友,被坏小子欺负是常有的事情,但我不敢和妈妈说...不是害怕她骂我指责我。” 曼施坦因顿了顿。 “我妈妈从来没骂过我,她很坚强但在我面前一向温柔。临终前我也没能见她最后一面..因为十岁的时候和古德里安被关到美国儿童神经病院去研究,那个满是电网的地方..所以我没能见她最后一面。” 施耐德黑色面罩下的裂口开合又紧闭,他想说点什么..却最终没能说出口。 也许这也是血之哀的原因之一吧,被龙类所不耻,人类也满是敌意。 “那时候我挺想有个人来帮帮我的,如果那个人是我失散已久的父亲就更好了,可惜那个混蛋没来,是因为有一天研究所嫌没有人看我也付不起治疗费用,我才重见天日。” 施耐德知道他亲生父亲是那个副校长守夜人。 “你和副校长真是一点不像。”施耐德说。 “是啊,我都谢顶了,他还是个牛仔。” 曼施坦因很坦然地说出这句话,接着自己的故事。 “后面相认的时候,我差点和他打起来。可惜你那时候还在执行部,没能看到那场最劲爆的迎新晚会。” 风纪部部长从领口出扯出一枚已经失去光泽的金十字架。 “后来回到家后,邻居告诉我母亲被葬在一块小小的地里,还把这个东西交给我,说是遗物。”曼施坦因说,“这可能是我少年时期唯一遇到的好人,可惜在最后我才知道那邻居把我母亲攒下来的一点钱都收走了,没有给我。” 施耐德教授继续沉默不语,没有想到这个在所有人眼里像是只被剃头的猩猩一样的风纪部部长..会有如此悲惨的少年时期。 “再后来,我要成为教授的那个迎新酒会上,那家伙指着我胸口处说这不是胸部很翘的玛莎的坠子吗?我说你认识我母亲吗?他说那是你母亲吗?那真是太巧了!如果你母亲过后没有其他男人,那我应该是你的老爸。” 曼施坦因停下回忆,问他:“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