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妒妇-《掌中娇,偏执太子夜夜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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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该怎么说就是想听她说她有多爱他?

    越庭舟在刚才打的地方又揉了揉,板着脸教训:“哭什么?我又没使劲。”

    把白沅沅哄好了,他又点评:“娇气。”

    白沅沅:“……”

    要不是怕自己刚才又哭又演的功亏一篑,白沅沅高低得和越庭舟理论理论。

    是的。

    从越庭舟进白沅沅的院子开始,他所看到、所听到的都只是白沅沅做的一场戏而已。

    从被禁足开始,白沅沅就知道昨天自己随口编的说辞并没有骗过越庭舟。

    如果不趁早打消越庭舟的怀疑,白沅沅后面的路只会越来越举步维艰。

    所以她才和月兰一唱一和,联手唱了这么一出戏。

    白沅沅手握成拳,锤了越庭舟一下。

    “我就是娇气怎么了?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这话从白沅沅口里说出来,莫名就多了几分理直气壮。

    但随即她声势又弱了下去,甚至又带了些哭腔:“夫君、相公……不要娶她们好不好?只爱我一个人好不好?就像我只有你一样,你也只要我一个人好吗?”

    越庭舟哪怕极力掩饰,但眉间的冰雪也彻底融化,化作一汪春水,流淌着说不出的温柔。

    显然,他对白沅沅表示出的占有欲受用极了。

    但他仍旧淡淡地教训:“不要胡闹。”

    他是太子,日后会是皇帝。

    哪朝哪代的皇帝会只有一个皇后?

    越庭舟觉得,他不能让白沅沅太过恃宠而骄。

    即便这四年他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可是他迟早会纳别人。

    白沅沅早被惯坏了的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怒气冲冲道:“好!你纳你的妾,我养我的男人!大不了就桥归桥路归路,你娶你的,我玩我的!”

    这个时代留给女子的余地是大,但还没大到这种骇人听闻的地步。

    白沅沅这番话若是让别人听了,恐怕第二天就不用当什么太子妃了。

    当然,很有可能她也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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