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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令婵抿唇，神色冷淡下来，道：“但也不能除了实力，什么也没有吧？”

    她撑着桌子站起来，与扶摇光四目相对，隐隐有股火药味。

    白瑞松：“……”

    他夹在中间，立刻劝道：“主公，今日的大宴即将开始，你看……”

    “……咱们是不是应该走了？”

    扶摇光看着令婵，皱眉道：“你不应该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你逾越了。”

    令婵扯出一抹笑容，冷淡道：“城主冕下，容令婵告退。”

    她转身就走。

    白瑞松看一眼令婵，再看一眼扶摇光，干巴巴道：“城主冕下……”

    扶摇光面无表情的看着令婵的背影，整个人都散发着寒意，淡声道：“走吧。”

    他率先甩动衣袍，向外走去。

    白瑞松跟在他身后，凝神屏息，他看见，扶摇光每走一步，他的脚就深深地陷进地里，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地脚印。

    ……白瑞松不敢说，这并不是去前厅宴会的方向。

    扶摇光带着小尾巴，一路走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他在院门处停下，门还没有打开，他却像是看见了里头的情形，低声道：“……她没回来。”

    令婵没回来，那她还能去哪里？

    白瑞松知道，扶摇光是个正派人，他不会滥杀，不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肆意折磨人发泄。

    但是。

    就像是兔子遇到毒蛇，羚羊遇到野狼，在遇到食物链顶端发怒之时，弱小的食草动物会本能地感到冷颤。

    白瑞松不许自己沦为只会发抖求助的无用之物。

    他强迫自己露出了和平时一般的笑容，“也许令婵姑娘是想随便走走，散散心？”

    扶摇光沉默不语。

    空气的的微风彰显了扶摇光不妙的心情，凌厉的刮过白瑞松的脸，留下些许的疼痛。

    半饷。

    扶摇光低声道：“她说我喜欢她。”

    “我觉得……很难受。”

    这种感觉就像是窒息，沉溺于没有灵气的枯灵之地，只有令婵的目光是灵气，能滋养他干涸的经脉。

    他正在变得不受控。

    他盯着眼前的木门，体内的灵气盘旋躁动，不受控制的外放。

    木门在他恍如实质的目光下化作齑粉。

    白瑞松沉默地听着。

    “你觉得，我这是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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