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玄澈说,皇庭已然将她到西陇的事大肆宣扬了出去,甚至放出话说她北疆公主已是幼帝的干娘,来西陇就是为了帮扶西陇正统继位而来,一时间,佯做死水一滩的朝堂顿时沸了起来。 相反,玄澈这几日却没了影,除了每晚深夜能见上一面说上少许话外,冷弥浅几乎是连看他半盏茶的功夫都没有。 想想也是,玄澈除了要应付妡媛这边,还得花更多的时间去和容慧、李相商洽接下来的计划。 时间,对于他们来说,真就到了一寸光阴百寸金的地步。 只是..... 冷弥浅想知道的是.... 当玄澈抱着李墨的骨灰龛送还给李相时,那个时候的李相说了什么?是否怨恨过她?是否咒骂过她? 不知不觉饮完杯中的清酒,冷弥浅下定决心,即便面对李相是件极其痛苦的事,即便李相会对她又打又骂,她也绝对生生受着! 她要还债! 为自己还债! 也为那个人还债! 奏乐倏停,殿堂内窃窃私语的众人顿时静悄了声,齐齐朝玉阶最上方的女子看去。 今日的妡媛穿着一身衬着明黄色的黑袍,纯金丝绣在袍领和袍袖,大大的袍裙上布着一朵金黄色的牡丹,整个人气质贵比皇后,但偏偏脸上那抹面纱让人看不清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只见妡媛将怀中的稚子给一旁的嬤嬤抱着,起身便朝玉阶台前走去,将整个殿堂都看的一清二楚,眉眼里的威仪不怒自威,“.....今日召集众臣,不仅是因为西陇幼帝平安喜乐满300天的大喜日子,本宫还有一件关乎西陇国运的大事要宣布!” 众人齐齐望去。 冷弥浅瞥眼瞧去,手中清酒在半空中一滞。 李相则是充耳不闻,只是嘴角微不可见的扬了扬。 女子声音在殿堂中清脆洪亮,“.....我西陇皇族血脉未尽,先皇第七子玄澈安然归朝!” 一语毕,众人惊愣,落杯声,错愕声,声声交错。 似乎很满意众人的讶然神色,妡媛别有心思的朝李相看了看,眼里多了一抹算计,随即瞥眼朝一侧的太监看去,“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