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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府中人只以为是九王爷有洁癖，却不知其中深意，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王爷您，有些可怜了。”

    凤惜霜有感而发，显然是发现这内室中的蹊跷。

    那人倚靠在那处，坐姿不太规整，即便是那般，浑身仍自带气势，不敢轻视。

    侧颜入目，美则美矣，刚柔并济，若是入了画，怕不会令世间女子痴迷于此。

    真真是一副极好的容颜，凤惜霜忍不住瞧上两眼，她不是那等会被美色诱惑之人，但独独对长孙烈，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

    赏心悦目，用这个成语，才能够体现她内心所想。

    “你是第一个说本王可怜之人。”

    “是吗？”

    听闻长孙烈才华远胜于那些文人雅士，他随手提的诗，书写出来，便是价值连城。

    但偏偏又生有寒疾，壮志未酬身先死，岂不是可怜。

    “世人都说可惜，而并非可怜。”

    暗一抽了抽嘴皮子，长孙烈一刀子眼直射过去，笑意顿时收了回去。

    “世人觉得可惜，是因为您的身子，我觉得您可怜，也是因为您的身子，但两者意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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