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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恋寻凝着他，眸色渐深起来。

    卓书杭说得挺有道理的，一个人如果没什么野心的话，他现在的生活的确是非常优渥了。

    他一碗汤喝完后，程恋寻问：“说完了？”

    “你还想知道什么？”卓书杭反问她。

    程恋寻暂时还没想到问题，便随口道：“你觉得他们谁能赢？”

    卓书杭撇撇嘴，又摇摇头，光看他表情就能看到他选择的有多艰难。

    “不好说。以前吧，我觉得四哥肯定能笑到最后。但三哥被调回总部后，四哥才发现他提拔上去的很多高层，竟然都是三哥的心腹！”

    反正结果出来前，程恋寻没机会出去，卓书杭也不怕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他知道的时候都震惊了，四哥高中就开始接触总部的业务，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去总部上班了。

    他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心血人才，在最关键的时刻一大半临阵倒戈，全站到了三哥的阵营里。

    四哥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什么时候被人安插了卧底在身边都不知道。

    真的是一点征兆和风吹草动都没有，一夜之间老巢就被人给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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