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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了，原不原谅她自己做决定，他并不强求。

    他只是觉得他们同校又同龄，多个朋友也不错。

    “嗯。”程恋寻点头，她知道五哥哥想说什么，“我有看出来，他和卓长明不一样。”

    卓书杭对她的好，挺自然的，她也能坦然接受。

    但和卓长明仅有的接触，让她觉得卓长明笼罩着一层雾，纵然他在对她笑，但她感觉不到笑是真心的。

    不管怎么说，听卓哥哥的总没错，不要跟卓家人走太近。

    就算卓书杭本性不坏，但他会为了帮卓长明，一叶障目帮伤害她。

    就算做朋友，也只会是普通朋友。

    “是不一样，但你也不能全然信任他。”卓凉提醒着她，“不必把他排斥在外，当个朋友就好了。”

    “嗯嗯。”程恋寻开心的笑着，“我也是这样想的。”

    三爷一回来，就看到她在笑，便柔声道：“说什么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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