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废话少,拿命来!”岳常忠往前踏了一步,他这一动,冉彪身边顿时十数人也拔出炼。 冉彪把手压了压,对身边人呵斥了一句:“别那么紧张,他连武器都没带,如何杀我?而且我与他交过手,他拿武器的时候都杀不了我,更何况现在没武器了,收起来,别让这位岳英雄我们怠慢了他。” “是”那些属下连忙把刀收起来。 冉彪再次看向他:“岳常忠,我听胡荣过你,我这人爱才,觉得你这人不错,所以想让你加入我冉家庄,你可否愿意?你放心,你若加入冉家庄,我给你二庄主的位置。” “原来胡荣成为了你的走狗?”岳常忠嗤笑一声。 冉彪笑着道:“话别得这么难听,这叫良禽择木而栖,如今这江湖,除了雪神教,谁还有我澎湖十八寨的势力大?哪怕是两广的永乐教,建州独孤家的枫林山庄,能比得过我澎湖十八寨吗?而且在这江湖,也只有我澎湖十八寨愿意接纳像你们这样无安身之处的江湖人,你现在除了加入我澎湖十八寨,你还能去哪?别忘了,你现在可是个通缉犯。” 岳常忠冷笑道:“哪怕是身死,我也绝不会与尔等草寇为伍,而且我现在这般,也是拜你所赐。” “非也”冉彪摇了摇头:“我了,你母亲是胡杏儿杀的,她杀你母亲的时候,我可没动手,顶多就是旁观,可这与我无关,我也没阻止她的理由,而你也将她杀了,已经给你母亲报了仇,你还想如何?再了,你若有母亲这样的一个拖累,心中有了牵挂,你又如何能放下牵挂加入澎湖十八寨呢?现在你的处境最是合适,怎么样?我这人不计前嫌的帮你,你还不领情吗?” 岳常忠都快被他气笑了,咬牙切齿。 冉彪继续着:“你知道我为什么来相州吗?第一,那是为了你啊,否则胡杏儿这样的女人能入我的法眼?我不过就是借着她对你的仇恨,利用她一下。” 冉彪舔了舔嘴角:“她这个女人身体确实不错,死了固然可惜零,毕竟我还没玩够呢!但相比能让你加入我冉家庄,就不值一提了,像她这样的女人,我能随时找出一大堆,你若加入了我冉家庄,自然也会有你的份。这第二点,当然就是来相州办事的,下个月五月初五,从真兴府会有一批生辰纲路过相州,去往汴京,这批生辰纲价值十万两白银,是太师陈洵的女婿送给陈洵的贺礼,此番我前来相州,就是为了劫下这批生辰纲。” “看到了没…”然后冉彪用手指了一下这赌坊中的人:“这些人都是我冉家庄的人,早在半个月前,我的人就已经杀了这赌坊中的掌柜,掌握了这间赌坊,像这样的赌坊,还有两个地方,我都安插了人手,等到这批生辰纲一到,就能动手,定能万无一失。” 岳常忠被他的话震得不轻:“你如此大胆,居然敢劫陈太师的生辰纲。” “大胆?”冉彪冷笑一声:“朝廷我都敢反,区区一批太师的生辰纲?如今这朝廷,为富不仁,奸臣当道,祸乱我南楚百姓,为此无辜受累,受死者不计其数,我等为何落草为寇?不都是这朝廷逼的,若不这样,那千千万万中死去的人便会有我等的尸体,难道你现在没有切身体会到吗?你为了朋友,不远万里送骨灰回顺州,不仅没有得到感恩,结果还受到了胡杏儿的记恨,她杀了你母亲,你杀了她,官府还把你当成了杀人犯抓捕,她本是个恶妇,可你为何没有伸冤的地方,这不就是不良的官府当道所为?” “我等澎湖好汉栖身澎湖,不是要与朝廷做对,也不是要反朝廷,只是朝廷容不下我等,我等也是为了争一条命,为了争一个安身之所,所以你若加入了我冉家庄大可放心,只要朝廷不围剿我们,我们也不会招惹朝廷,各安命。” 岳常忠皱着眉头。 他当然不是被冉彪的话所动,而是想着如何脱身。 他就算难以辩人心,难辨善恶,可也知对错,澎湖十八寨的性质和雪神教差不多,都是和朝廷过不去的,他从受母亲教诲忠君报国,有自己的底线,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做反贼。 所以无论这冉彪得花乱坠,也打动不了他的本心。 这赌坊四周密闭,唯一的进出口也被冉彪的人堵着,若是十几个他还有把握杀出去,可这里可是七八十个,再加上这空间狭,他就算再厉害,这些人全部扑上来都能把他压死,更何况还有个实力并不逊色他的冉彪,想要脱身,难上加难,这也是他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也只怪他报仇心切,低估了这冉彪,着了他的道。 如今想要硬闯几乎不可能,澎湖十八寨,传闻个个寨主心狠手辣,否则也无法在澎湖那种混乱恶劣的乱局中立足。 他冷笑了一声:“你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把你这话告诉官府?” 冉彪微微一笑:“我今能给你这些,一来表我招你的诚心,二来也表我杀你的决心,岳常忠,我敬你是条汉子,真的诚心想邀你加入冉家庄,才给你这些,你助我夺了这批生辰纲,随我去澎湖做个二庄主岂不逍遥快活?往后的日子,荣华富贵让你享之不尽。反之,你今走不出这道门,所以告诉你也无妨,这是两条路,你自己选,而且我也不怕你把这话传出去,你如今身为一个通缉犯,你的话你觉得官府会信吗?” 岳常忠再次看了这赌坊一眼,心情沉到了谷底。 他略一思忖了一会儿,开口道:“我若加入了你冉家庄,你可保我不被官府抓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