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休沐日的午后,屋里却拉了重重的帘子,将日光隔绝在室外。 冷静柔坐在梳妆台前嘤嘤哭泣,无论福平山怎么劝慰都不愿意抬头看他一眼。 倒是让福平山愈发觉得不对劲。 冷氏向来小意温柔,为何今日这般不同? 情急之下,福平山握住冷静柔的双肩将她身子扭了过去,仔细一瞧,登时吓了一跳:“静柔,你的脸怎么了?” 冷静柔睁开一双氤氲无数水汽的汪汪大眼,楚楚可怜:“老爷,是静柔的不是。因为无颜见老爷,所以才没有出去迎接……” “我是为你这脸是怎么了?谁打得你?刘氏吗?” “没、没人打静柔……” 福平山气不打一处来,噌地指着一旁伺候的婢女道:“你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婢女扑通跪下:“早晨姨娘去世安院请安,因为姨娘不小心听到夫人说的话,被夫人发现后没忍住顶撞了两句,然后被夫人、被夫人……” 福平山眉头一皱,以他对冷静柔的了解,断断不是会与人吵架的性子。 “夫人说了什么?” 婢女一时踌躇,缩了缩脖子没敢说话。 一拍桌案,福平山怒道:“给我老实说,一个字都不能说错说漏!” “夫人骂姨娘是狐媚子,一天到晚情情爱爱的不知羞耻,”婢女口齿清晰,“姨娘说对老爷的心昭昭然可比日月,夫人就呸了姨娘一脸。” 福平山面色阴沉,感受到怀里伊人的微微颤抖,将冷静柔搂紧了些。 “然后姨娘就反问难道夫人不是将老爷放在心上吗?”婢女继续道,“夫人冷笑说情爱都是狗屁,就老爷那熊戳子样儿……” 说到这里婢女猛地捂住了嘴,惶恐地拼命磕头:“是奴婢多嘴,求老爷饶恕。” 福平山压住心底排山倒海般的怒气,冷声道:“将夫人的话原原本本说清楚。” “夫人说老爷文不成武不就,就是那扶不上壁的烂泥……”婢女又缩了缩脖子,“姨娘辩驳了两句就被夫人掴了一个耳光。” “浑说什么!”冷静柔从福平山怀里急急转头斥道,“夫人的话也是你一个下人能随便嚼舌根的!” 福平山抚了抚冷静柔的肩膀,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静柔,莫要怪她。” “好好照顾姨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