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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是因为身子实在是撑不住了，极限了，这跟人没关系，换作谁来，结局都一样，甚至，没多少人能做到像李霸这样，拼尽最后一点力气也要坐下来。

    第二次。他完全是被迫的。

    白袍少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李霸，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说道：“我敬你是一条汉子，所以特意给予你跪在我面前的特权。”

    李霸一句话也没说，准确来说。他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和能力了，他现在只是空有一副躯壳而已，体内早已被漩涡气流全部损毁，但，他可以用眼睛瞪。

    “是不是很绝望？”白袍少年问道。

    “你还在期待什么？”

    “你以为他能活过来救你？”

    “天真。”

    “来。把我鞋底舔干净，我让你有一个体面的死法。”

    白袍少年将自己的脚送到了李霸嘴边，只可惜，像李霸这样的铁血汉子，开口求饶都绝不可能。又何况是帮敌人舔鞋？

    “不舔？”白袍少年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时，忽然有人说道：“给他一个痛快吧，又何须如此折磨？”

    白袍少年回头循声看去，只见一位戴着帽子的年轻女孩正看着他。

    而这位年轻女孩正是黄艺岩。

    她开口以后，旁边的高斌顿时急了，当白袍少年回头看来时，他急忙出声解释道：“她不懂事，见谅见谅。”

    白袍少年眯了眯眼，说道：“管好自己的嘴。”

    高斌急忙点头。

    等白袍少年回过头去以后，高斌立即低声呵斥道：“你是不是疯了？你替李霸求什么情？”

    “二长老，王赫救过我。”黄艺岩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抹愧疚。

    李霸和无名誓死帮王赫守住洞口，王赫对她有救命之恩，她却一直袖手旁观，她觉得自己很差劲。

    “那也是他自己心甘情愿救的。又不是你求他救的，总之，别再出声，否则你会连累到其他人。”高斌非常严厉的警告道。

    “我...”

    “你是不是想我们都跟李霸一样的下场？”

    “不是，我...”

    “那你就乖乖的把嘴闭上。不准再说话。”

    黄艺岩看着跪在地上仍然一脸宁死不屈的李霸，她心里非常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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