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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遗言？”

    “这……”

    东方永脸色难看，但瞧见自家的精英弟子死了遍地，心肝子都气得钝疼。

    “姑娘请先住手，说不定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

    “误会？”

    归初扫了眼四周的尸体，似笑非笑。

    “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啊！”

    苗圃黑脸，但心口处的疼痛告诉他一个事实。

    对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过刚刚及笄的小丫头，他们不能轻视。

    “小姑娘，我必须告诉你，今日来此的，不过我两家半数弟子。”

    “啊？”

    归初眯了眯眼，很是乖巧的朝他眨了眨眼。

    “你放心，等把你们都送下了地狱，我一定亲自去两府拜访，包管一个都不落下。”

    “你好大的口气！”

    东方永声色俱厉，压住心底的惊惧。

    “再厉害，也不过是个黄毛丫头，我东方家高手无数，还怕你不成？”

    “高手？东方杰么？”

    归初轻笑，轻俏地吹了吹气。

    “你说他要是知道不过一晚，家里就死了这么多人，会不会就一气之下吹胡子进棺材了，嗯？”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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