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安王猜测那令牌被魏鸿儒交给了闻桑,闻桑又将令牌带入丞相府的。 不过他不明白那人为什么会轻易将令牌交出去,他不觉得魏鸿儒这种骨子里清高迂腐的人会自愿钻入那皇室和官员的漩涡。 除非…… 安王眉眼一凝,若是那样的话,那也不无可能。 不过一个令牌换一个六皇子,确实值当吗? …… 嘉嘉一手抓着小黑的长耳朵,另一手想去抓黑花的耳朵,黑花身体一滚,她抓空了,直接抓到了黑花的胡须。 “嗷——” 嘉嘉看着手上的两个银色须须再看到黑花脸上的谴责和愤怒,肉眼可见的心虚了。 “窝,窝如果说窝不似故意滴,你,你能相信窝嘛……” “吼——”黑花低吼。 “窝道歉,对不起,窝帮你贴上去。”嘉嘉糊了点口水直接往黑花脸上贴。 “给我镜子。”嘉嘉伸手,旁边的侍卫拿了块小镜子给她。 嘉嘉将镜子对着黑花的脸,“你瞧窝帮你贴上去了。” 黑花看着镜子里那竖在脸上的两根须须,许是那唾液干了,那两根胡须在兽脸上摇摇欲坠,终是轻飘飘的脱落,缓缓掉在床上。 黑花眼中的幽怨几乎凝为实质,还有泪花在眼中若隐若现。 “嗷呜——”低嚎一声,黑花直接趴在床上,爪子压着它心爱的胡须,脸塞在被子中,嚎得叫一个刻骨铭心,痛彻心扉。 嘉嘉努力地哄着。 一娃一兽,带着一丝诡异的和谐感。 旁边的侍卫已经习以为常了。 “嘶。”嘉嘉眉头微拢,眼中带着疑惑,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兀自嘀咕道,“那些坏蛋怎么拿到我的头发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