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精神分析师是不用给咨询者注入新的意义的,只是剥开虚言和想象,让对方看清楚自己,自己走出来。 但他同时也是主教,出于私心,他必须要确保这个符文大师站在自己这一边,不能彻底对教会失去信心,因此他援引了历史唯物主义,将痛苦扭转为对“过往无辜死者”的责任和认领。 责任是痛苦的,但也是支撑人欲望和前行的意义。 这是西伦第一次这么做,确实冒了很大的风险,但他必须留住艾尔德里奇。 “施耐德找过我。”艾尔德里奇忽然说。 “谁?”西伦茫然地问。 “宣传部长,雷恩的顾问。” “这样……他想把你拉到他那边去?” “是的,他们找到了我的档案,知道我恨教会。” 西伦笑了笑:“所以之前你过来,是想找我告别吗?” 艾尔德里奇也笑了:“是有这个打算,但你是一个好教士,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 “那我有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吗?”西伦眨了眨眼。 “你简直不像个教徒。”艾尔德里奇笑道。 “这恐怕是你的最高评价了。” “是啊,最高评价。”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