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挽歌离开了这么久,张翔不知道她有没有安全回到雪神山,按照这妮子的(xìng)子,应该会给他回封信才对。 可过了这么久,他都没有接到秦挽歌报平安的回信。 他也不知道如何给秦挽歌飞鸽传书问候一下,所以刚才路过烟柳巷的时候,才想到这个崔妈妈,打算来问一下。 预料之中的,这个崔妈妈根本不可能知道。 坐了一会儿之后,张翔也就起(shēn)离开了。 一路穿过房间的走廊,听着各个房间之中传来的莺歌燕尔,突然旁边的一个房门打开,有个人走出来撞到了他。 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皆是愣住了。 “参见驸马。” “庄治?” 撞到他的人正是柳进柳庄治。 两人几乎同时打了个招呼。 此时柳进出来的那个房门还打开着,张翔本能抬头看了进去。 除了一名青楼女子之外,还有一个五十往上的儒雅书生。 那柳进喜悦之下拱手道:“没想到在此遇到驸马。” “我来此也只是看一个朋友,正准备离开呢!” 张翔随意回了一句,也似乎猜到了那屋里的青楼女子是谁,笑着打趣道:“里面女子可是崔姑娘?” 柳进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对他点头,伸出手:“驸马若不着急,可否进去饮一杯酒。” 张翔点头,走了进去。 柳进笑着对屋内的青楼女子和儒雅书生道:“燕燕,孔先生,快参见驸马。” 那青楼女子连忙跪下,那书生则只是弯腰,行了个礼。 “崔姑娘,起来吧,在下此前早就听闻秦姑娘说过你,只是来了凝香居多次,未见过罢了。崔姑娘果然生得国色天香,怪不得庄治去了汴京这么些(rì)子,始终心心念念着崔姑娘,如今你们二人能够佳偶天成,秦姑娘若知道了也定会开心。”张翔示意崔燕燕起来,还打趣了一句。 那崔燕燕有些害羞,低下头:“昔(rì)秦姐姐在楼中对民女照顾有加,若没有秦姑娘对妈妈求(qíng),民女久不待客,早就被赶出凝香居了,秦姐姐走的时候,民女都没来得及跟她道声谢,送个别,这让民女心中很是难安,他(rì)若有机会,定会当面感谢秦姐姐在楼中的照顾之恩。” 张翔道:“她欣赏的是你这份对庄治执着的感(qíng),没想过能要你的感谢,所以你不必因此介怀,将来你若与她再有缘相见,便再说吧!” 说完后,张翔这才看向了一旁的中年儒雅书生。 柳进在一旁介绍道:“驸马,这位是孔傅孔先生,国子监曾经的提督学政,去年庄治来平州时曾有缘结识孔先生,孔先生得知庄治要上京赶考,所以便授予了庄治一些科举教诲,令庄治受益匪浅,去年上京参加科举,也才能一路顺利,孔先生在庄治心中,如同恩师一般。” “孔先生有礼了。”张翔对他拱拱手。 孔傅连忙露出谦虚之色:“驸马有礼,孔某如今闲人一个,当不得庄治的恩师,是庄治抬举孔某了,孔某惭愧。” 张翔笑着道:“孔先生也不必谦虚,能在国子监任提督学政,才学必定不凡,庄治是有才学,但论起来,他还真比不上孔先生,他叫您一生老师也是理所应当的。” “驸马说得及是,庄治还有许多要向孔先生学习的地方。”柳进也附和了一声,然后示意崔燕燕给两人倒酒。 那孔傅低着头:“庄治言重了,论才学,在这平州城,除了苏先生和谭先生,还真没有人比得过驸马了,驸马的词名冠平州,如今恐怕早已享誉南楚,受千万读书人推崇,听说驸马还与苏老先生在华庭书院谈书论学,驸马若能指点庄治一二,也比孔某强得多。” 张翔拿起崔燕燕倒好的酒,看了孔傅一眼,心中奇怪,这孔傅为何总躲避他的目光,而且心神不宁的样子。 他确定,他从未与这孔傅见过面,但这孔傅为何看起来这么怕他? 难道因为他是驸马? 张翔摇了摇头,这不可能,孔傅这样的读书人,怎会因为他是驸马的(shēn)份而怕他? 他连忙端起另一杯酒递给孔傅:“孔先生,请。” “谢谢驸马。”孔傅头也不抬,然后就这么低着头喝下了酒。 只是喝完之后,那孔傅突然站了起来:“驸马,庄治,孔某想起来还有要事处理,就不奉陪了,先行告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