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触不到的黑手(二)-《史上第一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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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那孔傅就直接拉开门,走了出去。

    “唉,孔先生。”柳进还在愣神中,然后追了出去。

    张翔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又不会吃人,这孔先生为何这般?

    他无语的摇摇头,喝下杯中酒。

    过了一会儿之后,柳进方才垂头丧气的回来。

    “这孔先生怎么了?”张翔不解的问他。

    那柳进也是一脑门的问号:“没追上,下官也不知,刚刚孔先生还和下官说得好好的,也没听他说有事,怎么突然就有事了,而且走得这般着急。”

    张翔想道:“我见这孔先生好像对我(tǐng)有敌意,似乎不是很喜欢我,也许是因为我,他才匆忙离开的。”

    “怎么会呢?”柳进不解:“驸马此前在平州城认识孔先生吗?”

    张翔摇头:“我与他从未见过,这是第一次见。”

    “那就更不可能了,孔先生无缘无故为何会对驸马有敌意,驸马是不是误会了。”柳进摇摇头。

    “刚刚他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张翔想着,然后突然道:“对了,你对这孔先生了解吗?”

    柳进点点头:“自是了解一些的,这孔先生去年与下官相识之时,他就说曾在国子监任过提督学政,被朝廷委派主持过科举院试,了解往年不少的科举试题,便传授予了下官。当时下官还奇怪,问了他为何不继续呆在国子监了,可当时孔先生并未说。去年(chūn)闱下官去汴京参加科举的时候,还曾特意找人打听了一番,这才知道,原来这孔先生的儿子曾在两年前的崇关谈判死于北辽人手中,原本这孔先生就快要被提为国子监司业的,仕途光明,可这件事发生之后,朝廷也就把他撤职安抚回平州了,想必这是他的痛楚,所以才没有告诉下官。”

    “原来如此。”

    张翔吃惊的同时也是恍然大悟,这么说来,这孔傅刚才表现出来不待见他的样子就可以说得通了。

    看来这孔傅与康家一样,是因为觉得他父亲丢了凉州才导致鸿胪寺使团尽数死于崇关谈判,所以才对他抱有敌意的。

    这么一想,张翔也是有苦说不出。

    他也是个受害者。

    他从不觉得鸿胪寺使团的死与他父亲丢凉州有间接原因。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南楚任何一人都有抵挡北辽的责任。

    他父亲抵御北辽失败那是他父亲的失职,他父亲也是朝廷委派的,因此还背上了这口大黑锅,难道他就要去怪朝廷吗?

    这些鸿胪寺使团也是南楚子民,遇到这种事,就不该(tǐng)(shēn)而出吗?

    让鸿胪寺使团去谈判当初也是朝廷的意思,而且朝廷也没说(bī)任何一人去,去的都是心甘(qíng)愿的,难道全死了就得怪他父亲没有守住凉州?为何不怪在朝廷头上?

    说起来,这些人还是心中找不到发泄的点,所以才把这一切的罪过赖在了他父亲(shēn)上,反正他父亲也背上了这口锅,多甩一点也没什么,这还能让他们心中舒坦一点。

    这些人也真是够自私的,他父亲死了就理所当然,他们的家人死了就是他父亲害的,从没想过朝廷的原因,还有北辽这个强敌的原因。

    不仅鸿胪寺使团的家人这样想,天下人也都是这样想的,这些人所需要的只是一口发泄的锅,如果他父亲不背上这口锅,那么一切的骂声都会甩到朝廷头上,一旦朝廷失了民心,就会动摇到皇权的统治。

    其实张翔也明白这些人的心理,皇权是至高无上的,没有谁敢真正去指责朝廷,朝廷既然把他父亲推了出来,那么所有的脏水也就能名正言顺泼到他父亲(shēn)上了,至于真正的对错,已经不重要了。

    有时候想到这些,才是令张翔真正生气的,这些人的骨头怎么这么软,这么(jiàn),没人敢去说朝廷打不过北辽,才失了凉州,是朝廷的错,也没人敢真正站出来呐喊着,杀光北辽蛮夷,还我南楚河山。

    他们只敢对为他们背上黑锅的父亲无尽的谩骂,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平息他们的怒火。

    这也是张翔为他父亲觉得不值的原因,护佑南楚这么多年的太平,护了一群白眼狼。

    这南楚,不是他父亲一个人的南楚…。

    ……

    (这一章写得有点不尽人意,因为考虑到很多因素,怕写太多的东西,有杠精出来杠,毕竟这其实出于我个人(qíng)绪所致,每个人对于这种看法都不同,我仅表达的是个人看法而已。又怕写得不够明白,难以让人产生共鸣,所以这章写出来就没有达到心中的预期,还差那么一点,当中删了很多私货,也许也是笔力的原因吧,没有完全写出心中所想的意义,其实大多的东西在这些剧(qíng)下来,能看明白的也都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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